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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烟花时录

第二十六章:王衙内

飘香茶楼,这里乃是整个汴京最大的茶楼,来这里喝茶的人都是汴京城里的官宦子弟,一般人想进来都没那机会。

而此时的茶楼当中,有一个装饰非常豪华的包间里,一个金发金眼的年轻人正悠然的品着茶水。

这年轻人的长相有别于中土人士,倒像是西域民族的人,长得也甚是漂亮。

此人乃是当朝少宰王黼的儿子王赫,人称王衙内!

对于王衙内来说,他的追求和那些文人不同,人家文人去青楼玩女人那就是玩了就走,而他呢,那是直接把女人弄到家里玩,也不管那女人是谁?

除了女人,王衙内还有一个追求,那就是没事的时候来这茶楼里喝喝茶,探讨下风月什么的,当然,要是能打听点什么八卦消息也不错。

而这飘香茶楼就是最好的打探八卦消息的地方,因为每天来到这里喝茶的人都是一些闲的无聊的人,汴京城的大小事情都会成为这里的谈资。

而今日王衙内听到的最让他感兴趣的八卦消息无疑就是早上在时花楼发生的那起金国使节被殴打的事情。

当然,柳从元被褥的事情也算是传得风风火火了,而这两起事件都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一个叫叶晨的年轻人。

对于叶晨的描述,那些人也是众说纷纭,反正就没一个描述得形象的,主要是叶晨的穿着他们实在没见过,最后干脆都把叶晨归类于蛮夷那一类。

蛮夷打蛮夷?很自然的,所有八卦爱好者都把叶晨当成辽人了,这样的话故事情节就合理了。

一位辽人,在他国遇到了仇敌金国人,然后奋不顾身的就开打了,然后金国人战败,辽国人进了开封府的大牢。

当然,就是在这样的故事当中,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那就是有着承上启下作用的柳从元。

王衙内今日在此也不是一个人的,他在等人,等一个关键人物,一个可以让他清楚的知道事情始末的关键人物——柳从元。

柳从元是汴京第一才子,而王衙内是汴京第一恶棍,本来是两个势如水火的人却成了要好的朋友,这不得不说是对现实的讽刺。

“哟,柳大才子来了,里面请”。

屋外的大堂传来了店小二的吆喝声,随即一个轻快的脚步声朝着王衙内的房间就走来。

王衙内嘴角一扬,轻轻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坐直了自己的身体,面带微笑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来,从外面走进一个手拿折扇,身穿白色锦服的男子,正是早前在时花楼受辱的柳从元。

“哟,柳兄,你怎么才来,我可等你老半天了”。

一见柳从元进来,王衙内立马起身迎了上来,脸上挂着的笑意十分耐人寻味!

柳从元虽然是汴京第一才子,可和王衙内的身份比起来却是差了太多,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紧张,一进来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也不管王衙内的殷勤!

“王兄,这次你可得帮我,不然我真没法在汴京呆下去了”,柳从元面色阴沉的道。

王衙内微微一笑,也不动生色,他走到柳从元的身前,按着柳从元的肩膀,笑道:“柳兄,这是在哪里受了大气?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柳从元轻哼了一声,道:“眼下满大街都在说着今早发生在时花楼的事,我就不信你没听到”。

王衙内灿灿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道:“听是听到了,只是听的不是很清楚而已,这不,我可是等着你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况呢”。

柳从元心情很差,早上的事让他很受伤,要是一般的人让他把早上的事具体的说一遍他早就发火了,可对于王衙内他却不敢,毕竟还要指望他帮助自己呢。

仔细的把早上在时花楼他和术木烈以及叶晨的事说了一遍,柳从元是越说越气愤,特别是说到叶晨以一诗,一词,一对联辱他时,他更是气得直拍桌子,可见他对叶晨有多憎恨。

不过在说到术木烈时,他却没说是术木烈侮辱他,而是说成了和他的以文会友,互相谦让,因为他知道,他对付不了金国使节,眼前这位也不行,既然不能拿金国使节给自己出气,那就尽量的美化下自己的面子吧。

听着柳从元的概述,王衙内也清楚了大概的事情经过,当然,他不会只信柳从元的一言词,比如柳从元被金国使节侮辱的事,他就心知肚明。

“柳兄,既然那叶晨已经被抓到了开封府里,想来也受到惩罚了,不知柳兄还要如何惩治那人呢”?王衙内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似笑非笑的看着柳从元!

柳从元冷哼一声道:“这还不够,我要那小子死在开封府的大牢里,以此方能消我心头只恨”。

王衙内轻笑一声道:“这简单,回头我给开封府尹打个招呼,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做”。

“如此就多谢柳兄了”,柳从元拱了拱手,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王衙内坐到了柳从元旁边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柳从元,笑道:“柳兄,那个辱你的辽人算是严惩了,可那辱你的金人呢?你就打算这么放过他”?

“辱我的辽人?谁?哪个辽国人敢辱我”?柳从元眼神有些躲闪,看也不敢看王衙内。

王衙内道:“就是哪个和你比诗词的人啊,他不就是辽人吗”?

“胡说”,柳从元别过头去,轻哼一声道:“那小子是地地道道的我大宋人士,只是不知他那一身穿着是哪个地方的而已,又岂会是辽国人呢”。

“原来如此,看来谣言真是误人啊”,王衙内点着头,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

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就一变,重新恢复了往日那八卦的笑容,继续问道:“柳兄,你还没告诉我,那金国使节你要怎么处置”?

“金国使节?我处置金国使节干嘛”?柳从元心里有些忐忑,他不明白王衙内的意思。

“柳兄休要瞒我,那金国使节逼你喝他喝过的茶水,这事我可是听说了,这可不是你嘴里的以文会友”。

柳从元摸不清王衙内的心思,不过他深知金国使节不是自己能惹的,当下只得硬着头皮道:“就算是侮辱那又如何?你觉得我能把人家金国使节怎样么?还是朝廷会为我一个士子去得罪金国的使节”?

“所以你就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那个叫叶晨的人身上”?王衙内神色一凝,这一刻他的脸上再也没了先前的微笑。

柳从元咬牙切齿的道:“不错,谁让那小子在那个时候出现,还狂妄的和我比试才学,是他自己该死”。

“那小子得罪了柳兄的确该死,只是那金国使节嘛…”,王衙内说到此处脸色突然一沉,冷冷的道:“不管你如何委屈,你都不要去招惹金国使节,我爹说了,眼下可是金国和宋国合作的大好时机,要是因为你得罪了金国使节,别说是你,就是赔上你整个柳家都不够”。

柳从元身体一颤,他惊恐的看着王衙内,这才想起自己这位平时的好友,他的身后还有一位恐怖的人物,一个权倾朝野的少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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